溥建道:“不用你敲,我自己來,大美女發話了,我皺下眉頭都不是男人?!?br/>
許純良道:“我就服你這份勇氣,回頭我帶你去趟口腔科,把伱倆門牙給拆下來,回頭打磨打磨弄倆耳環給墨晗掛上。”
墨晗看了看溥建的門牙,不由得想笑,真是佩服這廝的想象力,就溥建那門牙,白送都不要。
溥建捂住嘴巴:“許純良,你太狠了,我就兩顆!”
墨晗道:“行了,別一唱一和的忽悠了,許純良,我的邀請函呢?”
許純良道:“外人才要那玩意兒,咱們什么關系,用不著那個。”他指了指那輛路虎攬勝道:“走,上車,我帶你們去個地方?!?br/>
許純良去的地方是巍山島酒廠,墨晗看到這破破爛爛的釀酒廠,不明白他把自己叫到這里干什么。
來到東墻,許純良一躍爬上了墻頭,溥建不甘落后,也跟著爬了上去。
墨晗抬頭望著他們倆:“干什么?大白天的爬人家墻頭?不怕人家放狗咬你們?!?br/>
許純良站在墻頭上向她招手:“上來,帶你看樣好東西。”
墨晗道:“這么高,我可爬不上去。”
許純良心說你騙誰??!也沒拆穿她,伸出手去:“我拉你上來?!?br/>
墨晗左右看了看,還是走過去。
溥建故意也把手伸了下去,明知道墨晗不會選擇他的手。
果不其然,墨晗還是抓住了許純良的手掌,許純良手臂用力,墨晗壓根沒有采取任何主動措施,就被他拎了上去。
許純良道:“你也是,一動不動的,多少也有點反應,不怕累著我?”
溥建噗嗤一聲笑了起來,這個小色批!
墨晗只當沒聽到,遇到這種情況裝傻是化解尷尬的最好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