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冰山俱樂部的老板,企鵝人在日常生活中根本聽不到讓他自己膈應的話,臉頓時拉了下來。“oh,jesus,你穿成貓頭鷹難不成連它刺耳的鳴叫都一并繼承了?”
“如果你再說一句廢話,就不僅僅是刺耳,又或者是刺眼這么簡單了。”夜梟重新打開了手上拿著的手電筒。
眼前的亮光迫使科博特將一只胳膊架在身前,最后還是做出了妥協,“好吧,好吧,先把燈停了,我聽你的。”
作為一個被綁架的“人質”,他知道的并不算多,但他的話證明了一點。
塔利亞的話有一部分是正確的。
“就這些?”但這確實太少了……
“就這些。”話已至此,科博特轉過身從大衣里掏出了一支煙斗,用火點燃,開始吞云吐霧。
看著逐漸被白色煙霧所籠罩的科博特,即便是見過不少世面的塔利亞也有些驚嘆,經歷如此遭遇還能這么愜意,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。該說,不愧是哥譚人?
“說話算話?”企鵝人口中吊著煙斗,透過白煙直視著貓頭鷹的雙眼。
“我沒有答應你任何事?!?br/>
“是的,”企鵝人點點頭,從貓頭鷹身側走過,“但你不打算攔我。”在離開之時,他說了最后一句話?!疤嵝涯阋幌掳桑堫^鷹,你應該注意一下你身邊的那個女人?!?br/>
如果塔利亞并不在這里,那確實是一句提醒??吹贸?,科博特在說話這方面格外的小心眼,那只他看不順眼的貓頭鷹膈應了他,那他就得膈應回去!
但他說的也并不是沒有道理,對于塔利亞,夜梟并非沒有在意過。
一路上,他已經不止一次將自己的弱點暴露在她的面前,這位致命的刺客并沒有一刀捅穿觸手可及的要害?;蛘哒f,即便有,也沒有動手。
“怎么了?”塔利亞的一句話打斷了夜梟的思考,細膩的語氣帶著輕微的調侃,“你不會真被他嗆到了吧?被那只胖企鵝?”
“我沒有這么無聊……”夜梟以平淡地口吻掠過了對方的問題,握著飛鏢檢查著地上的兩具“尸體”,二者都沒有了生命體征,他本以為對付刺客聯盟里的人應該會再有幾合才對,現在看來似乎輕松過頭了。
他又用刀將他們的頭顱割了下來,摘下面罩捧在手里端詳著。
“你還保留著這個習慣?就像從前一樣,一擊斃命,補刀收尾?!彼麃喢榱艘谎鬯念^盔,回想著這個男人的樣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