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棠翻找到第三頁日記本。
--11月19日天氣:晴—
我帶了兩根火腿腸,給學校里的小黑貓加餐。
“你在喂貓?”他的聲音從我背后響起時,我整個人都是懵的。
他似乎也是個很有愛心的人,蹲下去揉了揉小野貓說,“我們都管這只貓叫煤球。”
“煤球是個很好聽的名字?!蔽疑驳亟釉捳f。
然后他笑了笑,眉眼彎彎,“那你的名字叫什么?”
我感覺我喂貓的手都在發抖,然后我把我的名字告訴了他,“周楠,我叫周楠。”
他輕點了下削瘦的下頜,“嗯,周楠也是個好聽的名字?!?br/>
天!他竟然夸我的名字誒!
我那時感覺自己的臉都在發熱。
“那你叫什么?”我問他。
“張寒,寒冷的寒?!?br/>
喬棠看完這天的日記,不自覺地咬唇思考,看日記的描述是挺甜的,喂貓的時候遇到了心儀的對象,但不知道為什么,感覺好像有哪里有點怪怪的。
尤其是這句‘周楠也是個好聽的名字’。
這句式跟‘煤球是個很好的名字’相仿,感覺張寒把周楠與黑貓類比了一樣。
--12月1日天氣:晴--
最近我怎么也找不到煤球,也不知道它是不是溜出了校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