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了?
錦屏啊了一聲,急忙把手里的香片扔進香爐里,很是疑惑的看向沈媽媽和蘇邀:“怎么忽然就病了?早上還好好的呀,我們出門之前她還去三太太那兒找高媽媽說要碳的事兒呢。”
那個時候都還沒事。
岫玉也覺得奇怪,幫蘇邀把大衣裳給掛好了,就轉頭問沈媽媽:“沈媽媽,燕草姐姐什么病?。俊?br/>
燕草是跟著蘇邀最久的,也是最得蘇邀信任的,她屋子里的丫頭,除了之前的珍珠,其他的人都跟燕草相處的很好。
蘇邀的臉色已經沉了下來。
正如同岫玉和錦屏說的,出門之前人都還好好的,哪里一個上午的功夫就能說病就病的?根本就是出了什么事,想到出門之前那個來報信的小丫頭,蘇邀臉上的表情徹底冷了下來:“媽媽,到底是怎么回事,您直說吧,燕草人呢?”
沈媽媽嘆了口氣:“您先別著急上火,是.....我跟黃嬤嬤過去看過了,是燕草這丫頭去的時候,正巧碰上了三少爺要出門,不知道怎么的,燕草說了幾句得罪三少爺的話,三少爺就踹了她一腳.....”
錦屏正忙活著的,聽見這話動作頓時停下來,看了蘇邀一眼,忍不住哼了一聲:“真是新鮮了,再沒聽說過哥哥打妹妹的丫頭的,我們雖然是下人,可也要看伺候誰。我們伺候姑娘,可沒受過這委屈?!?br/>
在賀家的時候,雖然桑嬤嬤和珍珠時常排斥人,但是到底是在賀家,還得顧念著賀家人,蘇邀性子軟糯,也從不會對丫頭急赤白臉的,頂多就是以前管不住桑嬤嬤也不想管罷了。
可沒被光天化日的打過。
這誰想到,回了自己家了,日子卻越過越回去了?
何況蘇桉也不是沒吃過苦頭,怎么就不長記性呢?
蘇邀頓時站了起來,問沈媽媽:“那燕草人呢?”
“還在那邊院子里呢,府里會些醫術的婆子看過了,說是現在不要挪動?!鄙驄寢屩肋@事兒瞞不住,所以雖然高家的那邊百般懇求和說好話,沈媽媽還是如實告訴了蘇邀,又勸蘇邀:“燕草傷的并不重,怕您擔心,還一直讓我別把這事兒告訴您,高家的也說這件事是三少爺太沖動了,三太太到時候一定會訓斥他.....”
訓斥?
蘇邀無聲冷笑。
這所謂的訓斥有什么用?棍棒都不能教蘇桉那個沒腦子的東西好好做人,只是訓斥就更是不痛不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