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屠一直很懼怕血耀神君,但,自認為自己已是家族的榮耀,更是上位神的修為,不可能再像年少時那么悲慘,多次被打得不敢歸家。
血耀神君這一腳,踹碎了血屠所有幻象。
心中只求早日踏入大神境界,方能保全臉面,不至于在眾神面前如此沒有尊嚴。
但,血屠并不覺得自己說錯了!
無月好歹是威震寰宇的精神力強者,強虐了一位年輕大神,是一件很榮耀的事嗎?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嗎?
她真的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聲名?
若她行事作風是這樣的,名聲早就爛透。
唯一的解釋,顯然就是她不愿嫁給虛天,又沒有辦法抗拒虛天的意志,只能以這種方式脫身,宣告天下,自己已是不潔之身。
血耀神君看向臉色凝重的血絕戰神,道:“找到若塵的位置了嗎?”
血絕戰神輕輕搖頭,道:“被秘術掩蓋了起來,加上距離遙遠,無法推算?!?br/>
血耀神君道:“無月沒有理由這么做!如果我是她,即便真的布局,將身體給了若塵,也絕不會以投影的方式告知整個諸神大陸的修士?!?br/>
小黑冷聲道:“就算是用出投影天地的手段,也不該只顯露出張若塵。顯露出她自己,豈不是更好?”
不死血族的諸神,紛紛向他看去。
“本皇對女人沒有興趣!”小黑哼聲道。
血耀神君看向天空的投影,道:“無論怎么說,使用出這樣的手段,都太粗糙,太低劣。除了羞辱之外,沒有任何意義。”
“不一定!得看這道投影,到底是誰的手段?”血絕戰神心事重重,前所未有的嚴肅。
凡是熟悉血絕戰神的神靈,從未見過他如此神態,仿佛毀天滅地的災難將至。
“戰神剛才不是說,投影中蘊含無月的一絲氣息?”莫泊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