掃射了十分鐘,彈殼遍地,管口發燙,但是兩百多個大漢,四百只眼睛,連一滴血都沒見到,眾多富二代不禁一愣。
“他們是不是早走了?”
“不然怎么會連鳥毛都沒打著?”
“雪地,草叢,巖石峰,我們都掃射了個遍,他們在牛逼,總不可能學鉆山甲從地下鉆走吧?!?br/>
一群富二代紛紛看向了張少君,方文山,??∪耍麄冎皇侨说男「啵亲哌€是留,肯定要聽他們三位大少。
張少君一時間也沒了注意,看向??≌f道:“你是不是搞錯了,說不定他們早就走了?”
??u頭說道:“人肯定還在附近,只是隱藏的比較好罷了?!?br/>
張少君猶豫,看向了方文山,這一次的賭注可是關系到他們三家,接下來一年在遠東的份額,經過長輩證明的,如果這時張少君帶自己的人馬走,他很有可能在著了坦克的道。
畢竟上一回,那十幾個狗頭,可是讓張少君見識到了坦克的厲害。
方文山看了看天色說道:“現已經是下午了,在過兩個小時天就黑了,不如我們就在這里扎營吧?!?br/>
??↑c頭:“好?!?br/>
既然兩位大少都決定了扎營,在這里死守,張少君也沒意見,兩百個人就此開始扎營。
這時躲在樹頂上的白玉堂都快哭了啊,他跟坦克就藏在扎營正中間的一顆百年大樹上,剛才的掃射都打在了大樹的背面,要不是坦克捂住他的嘴,白玉堂都快嚇哭了。
“坦克哥,現在怎么辦,這群人跟我們扛上了,難道我們就在樹上站一個晚上??!”白玉堂帶著哭腔小聲的說道。
白玉堂可不是坦克,他站三天三夜都沒事,但是讓白玉堂站兩個小時都能要他命,白玉堂也知道自己是個拖油瓶,在說出這番話時,他還以為坦克會不高興,怎知他的嘴角竟然揚起了一絲詭異的弧度。
“那就堅持兩個小時唄?!碧箍瞬幌滩坏恼f道。
“坦克哥,兩個小時后,天都黑了,我們怎么跑?難道我們還有援兵?”白玉堂懵逼問道。
坦克看了看天色,現在是下午兩點左右,遠東林區的天色黑的特別早,在過兩個小時天就要黑的差不多了,等到那時,就該沈七夜出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