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云綰寧看到了什么。
可她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后，接著又改口說道，“雖不是舊愛，卻也相愛過！只是后來，兩人反目成仇了?！?br/>
“因此對慧娘而言，百里潼的確不算舊愛，頂多算舊恨！”
顧伯仲：“？？？”
他聽得滿頭霧水。
方才這個丫頭不是還說，慧娘與百里潼之間是清白的么？
怎的眼下又成了“愛過”，成了“舊恨”？
“你這丫頭，到底在說什么呢？”
顧伯仲撓了撓頭。
是他上了年紀，腦子不夠用了么？
怎的覺得云綰寧這些話不對勁呢？
“外祖父，慧娘年紀也不小了！當初年紀小識人不清，是人是狗沒看清，跟了百里潼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！外祖父您別驚訝！”
云綰寧搖了搖頭，“如今慧娘心里只有舅舅，這就夠了呀！”
顧伯仲：“……”
云綰寧說的這些話，每一個字兒他都認識。
可組合在一起，他怎么就不認識了？！
聽這意思，他聽不懂啊！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，那個百里潼是在故意報復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