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淵忽然想起,那把白紙扇先前,吸納了諸多雜亂的(情qíng)緒,傳承,各類記憶。
那些,涌入四個古老黑字,仿佛被洗滌凈化了一番。
最終,從那四個古老黑字內,又飛逸而出,凝為了一個白衣童子。
“咻!”
只見,這片殘破宮(殿diàn)廢墟地底深處,破舊的墻壁,碎裂的石柱內,有(肉ròu)眼看不見的光線飛逝而來。
一一融入那白衣童子。
白衣童子初始時,如嬰童般矮小,此刻則是迅速成長著。
短短十息時間,那白衣童子就變得,和黑衣童子一般的(身shēn)高,一般的大小。
可兩人的神(情qíng),透出的氣息,卻截然不同。
“哧啦!”
分魂棍上,道道金色電光,忽地(射shè)向白衣童子。
白衣童子抬手一抓,所有的金色電光凝煉,化作一道金色光虹,腰帶般,纏在他腰間。
那根金銀短棍,如今只剩下燦燦銀芒,被黑衣童子握著的短棍,似乎有一半的力量,一半的神異,就這么消失。
從白衣童子現(身shēn)起,那位黑衣童子,就再沒有看過別人。
沒看李玉蟾,沒看虞淵,更加不關心嚴祿。
只是望著另外一個自己。
兩位童子,隔空相望,久久凝視。
其余人,屏息凝神,皆沉默著,視線在兩位童子(身shēn)上,不斷地來回變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