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總是這樣,能夠理直氣壯的蠻不講理。
姜咻咬的那一口并不算太重,反正傅沉寒是沒有覺得痛,只是在冷瓷般的手臂上留下了一個牙印,泛著點紅色,看著還挺可愛的。
傅沉寒嘆口氣,道:”是啊,我能拿你怎么辦呢?!?br/>
生意里有些難以言明的無奈。
姜咻撇嘴:“你干嘛一副很委屈的樣子?我又沒有欺負你?!?br/>
傅沉寒說:“我沒有覺得你欺負我。”
姜咻哼了一聲:“你以后要是再敢看你的新秘書,我一定不會放過你?!?br/>
傅沉寒說:“新秘書哪里多好,就是今年四十六了,兒子已經大學畢業了。”
姜咻:“……”
姜咻瞪大眼睛:“你逗我玩兒呢?。俊?br/>
傅沉寒趕緊順毛:“沒有,只是想讓你明白我的心情?!?br/>
姜咻:“我才不想明白!要是再有下次,我一定不會放過你!”
“好好好?!备党梁献?,“不是要去看趙菱?別在這里發小脾氣了,走吧?!?br/>
姜咻悶悶不樂的被她拉著。
其實她有些惘然。
不知道是因為余柏失去了記憶,還是類人和傅沉寒太像,她在余柏那里就不會如此放松撒嬌,無理取鬧。
就好像潛意識里明白,只有眼前之人會無原則的包容她。
到了趙菱的臥室門口,姜咻收回思緒,剛想去敲門,傅沉寒卻直接將門推開了,里面燈火通明的,趙菱坐在床邊的小沙發上看什么東西,目光很專注,聽見門開的聲音,立刻抬起頭來,看見姜咻,原本還算平靜的臉立刻扭曲了起來,她騰的一下站起來:“是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