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。
樓縈也知道瞞不過,沉默了半響,不好意思地說:“那個……那個我腎虛?!?br/>
“什么虛?”萬揚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樓縈的聲音再小幾個分貝:“腎虛?!?br/>
“腎什么?”萬揚一度覺得不可能。
樓縈:“……”
樓縈咬了咬牙,一巴掌拍在萬揚后腦勺上,氣呼呼地大聲道:“我說我腎虛?!?br/>
這下,萬揚聽清楚了。
大排檔的其它客人也都聽見了。
社死是什么體驗?
樓縈話一出,所有人都拿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和萬揚,個個臉上都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表情。
腎虛可不是一個人的事。
而在大部分人看來,腎虛就是那方面運動過多,并不了解真正的危害,也分不清腎虛還有幾種情況。
腎虛與腎衰竭,還是有很大的區別。
場面一度安靜,樓縈瞪了萬揚一眼,起身往外走。
萬揚回過神來,結賬趕緊跟上。
兩人都不開車,就在馬路上走走。
夜深人靜的,走在人行道上,還是別有一番意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