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。”
安奇生回以一笑,隨手掛斷電話,施施然向著二樓走去。
夢中的試驗或許影響不到現實,但他對于阮修平的已經有了了解,這個人,時刻處于提心吊膽的狀態,敏感而多疑。
他越是不說,他便越是恐懼,不敢逃走。
果不其然,二樓監控室,阮修平看著不急不緩而來的兜帽男子,面色陰沉的坐著,沒敢妄動。
這是什么人?
外面有同伙嗎?
暗道的盡頭有多少人埋伏?
阮修平浮想聯翩的同時,安奇生緩緩推開門走了進來,輕松隨意的坐在他的對面。
就好像老朋友見面,沒有絲毫的敵意的打招呼:
“阮修平,越國人,潛伏大玄二十年,最初做的是販賣人體器官的勾當,后來搭上扶桑人的線,做了情報販子.”
“你是什么人?”
阮修平身體緊繃,高度緊張。
“你現在還不知道我是什么人?看來你的情報搜集很不到家啊!”
安奇生手指輕敲桌面,看似隨意,實則外松內緊。
他虛虛坐著,實則沒有挨著椅子,如蹲馬步,一手輕敲桌面,另一手托著桌子邊緣,時刻準備爆發。
“你是執法武者?還是特種大隊?”
阮修平胸膛起伏,手掌緩緩下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