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過來。”皇后這端正了神色,“是不是忙著攝政王的事?”
少淵詫異,“您怎知道?”
皇后懶洋洋地靠在美人榻上,“你覺著我在這里養病,就對外頭的事全然不知么?晴姑姑日日進進出出的,收了不少的消息回來?!?br/>
她眉目挑起,“嫂嫂我外頭也是有人的?!?br/>
少淵笑了起來,是啊,明三爺的生意做得這樣大,自衛隊都建立起來了,怎會沒有自己的情報隊呢?
"但我只知道一部分,那日云靳風遇見那對母子,且把他們帶走的事,我是知道的。"
少淵好奇問道:“那您怎知道是與攝政王有關呢?”
皇后鳳眸微張,“云靳風是與魯王世子一起的時候遇到那對母女的,而此番使者團抵達大燕,其中過半數都是魯王的人,其他的只有數人是攝政王的,再剩下的那些是中立的?!?br/>
“因而,我猜測魯王世子是要在大燕給攝政王下套的,這事不難猜。”
少淵道:“嫂嫂說得對,攝政王來了大燕,那必定就要留下重心在徽國與魯王抗衡,否則等他回去勢力將被蠶食殆盡。”
“他雖是攝政王,但根基不穩,這樣的局面他還非得要來大燕,少淵你說奇怪不奇怪呢?原鐵的買賣,只有我們求著,他們不求我們,那他為什么要來?”
少淵笑了,意味深長地反問,“是啊,為什么呢?”
“雖然不知道為什么,”皇后坐起來一些,往腰間塞了一個軟枕,“但我們覺得奇怪的,魯王勢力會不覺得奇怪嗎?加上之前就有人懷疑過他并非汝南王的兒子,是大燕的人,自然就會借此機會,給他下這個套了。”
少淵目露贊賞,“嫂嫂聰慧更勝男兒?!?br/>
皇后也笑著道:“看與什么男兒比,若與少淵比,嫂嫂是比不上的?!?br/>
錦書在外頭就聽到他們商業互吹了,大步進來,待到皇后身邊的時候,忽地拿起了茶幾上的杯子,往外頭一潑。
皇后急聲喝道:“你這是做什么?”
錦書把杯子重重地放在茶幾上,眸色冷峻,“才剛好了一點,就飲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