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規規矩矩走到蒲團前跪下,叩首說道:“弟子白錦拜見師父?!?br/>
通天陰陽怪氣說道:“白錦,你還記得有我這個師父?
先是驅逐了六百多同門,然后又來一個大道盡頭誰為峰,一遇原始道成空,我都已經空了,你哪還有什么師父?!”
白錦抬頭連忙解釋道:“師父,您可是我親師父??!我如果說大道盡頭誰為峰,一遇通天道成空,那成什么了?不就是成自夸了嗎?外人還以為我們截教面皮都很厚呢!咱們要謙虛,要低調?!?br/>
“我看你可一點都不低調,先罰截教同門,再懲闡教高徒,你可是威風的很啊!”
白錦苦著臉說道:“師父,你以為弟子愿意嗎?你們都不管,我能怎么辦?難道看著事情越演越糟糕,讓師父和師伯被外人看了笑話?!最后弟子只能硬著頭皮管上了,結果把同門全都得罪了,現在他們心里不一定怎么罵我呢!”
起身朝著主位跑去,一屁股坐在臺階上,耍無賴叫道:“我不管,師父,您今天一定要把我這外門首徒身份去掉,半點好處沒有,還盡是得罪人的事情,不干了,我不干了,誰愿意當就誰去當,我看多寶師兄就很合適?!?br/>
通天心中的郁氣頓時一滯,看著白錦耍無賴的樣子,心中升起一股好笑,沒好氣說道:“你這憊懶的樣子像什么話?給我坐好了?!?br/>
白錦頓時飄身而起,落在下面蒲團上正經危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