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飛雁雖然不知道蘇幼月是哪里來的自信,可聽她這么說,心里才稍稍有了些安慰,不過她依舊怒瞪著演武臺上的拓跋梟。
蘇幼月亦是冷冷看著他。
拓跋梟得勝之后,雖處于看臺下方,卻傲然抬起眸子,朝整個看臺上掃去,臺上眾人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,卻也能從他的神態中看出來他有多輕狂。
不知是不是蘇幼月的視線太冷,拓跋梟的視線掠過她時,在她身上微作停頓,才將視線移開。
“小姐和那東榮國人之前見過?”春芽也看出了不對。
總感覺這東榮國的拓跋將軍似乎對小姐有一些不一樣。
蘇幼月輕點了下頭:“見過。”
雖然她忘記了許多童年的事,但她卻記得,她跟這拓跋梟是完全不對付,一見面就是針尖對麥芒,絕不可能再牽扯出像跟謝淵那樣的過往了。
所以,這拓跋梟之所以看她,應該就是因為……當初她跟他打過架吧。
雖然她沒打贏,但……踹了一腳小拓跋梟的襠,當時使的勁倒也不是特別大,但肯定是讓他記恨上了,不然又怎么會一直看自己,定然是記得自己唄。
她剛見到拓跋梟時腿還沒廢呢,小時候她可也是習武的,是后來拓跋梟臨走前沒多久,她才從馬背上摔下來,而后回到家里,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過蘇府,后面外面發生的事他就都不知道了。
春芽并未往下再多問,只是明白了為何這拓跋梟老是多看自家小姐一眼。
此時謝淵查探過受傷的武士傷勢后,就讓人將其抬下去醫治,他則冷冷地看向了拓跋梟,神情陰沉。
過了一會兒,就有人上看臺上來報,受傷之人并無性命之憂,只是傷勢依舊不輕,需要好生養一段時日。
聞言,大盛眾人才松了口氣。
不知為何,這一會兒,輸贏在他們心里甚至還沒有這個武士的安危重要了。
所以他們也格外擔心接下來的比試,尤其是他們知道,這拓跋梟還有一次比試的機會,現在有了不論生死的規則,他豈不是定然要取對手的性命?
現在的局勢依舊是平局,只是大盛國這些人卻沒有那么樂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