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步,你等等”,我站起來,走到她身邊,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安雨也站了起來,默默的看著我們。
阿步沉默片刻,小聲對我說,“我們去外面說吧。”
“好”,我說。
她轉身走出了咖啡廳。
我回頭看看安雨,沖她一使眼色。
安雨會意,點了點頭。
我推門走出咖啡廳,來到了阿步身邊。
陳道爺帶著喬俊山匆匆的來到樓下,“阿步小姐!阿步小姐……”
安雨攔住他們,低聲說了幾句。
倆人無奈,互相看了看,只好先坐下,等著了。
“什么情況?”我這邊問阿步。
“那個喬俊山開礦,炸開了一座大統領的墓葬”,阿步說,“墓內有一個妖物逃了出來,它每兩天殺死一個人,到昨天為止,已經殺死二十一個人了。”
“嗯”,我點頭,“你處理不了么?”
“這個妖物叫做血童子”,她看著我,“他銅皮鐵骨,日行千里,能人言,能隱形,非常難以對付。他是守護那大統領墓的怨靈,與那墓主訂有契約,任何人干預打擾墓主,就會被他誅滅全族?!?br/>
“然后呢?”我問。
“從大統領墓被炸開到今天,整整四十三天”,她說,“喬俊山的工人,被血童子殺死了二十二個!他先是報警,爾后又請道士和僧人做法事,耽誤了太多寶貴的時間。就在昨天,他的一位副手又被殺死了。于是他將所有的人全部遣散,自己來到了上京,尋求那位陳老先生的幫助。這是一個致命的錯誤,事情已經失控,我根本無法解決這個問題!”
我一皺眉,“他把所有人都遣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