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他的脾性,是絕對不會放過傷害了自家女兒的人。
“你還是小看了柳先生?!笨椞锊幌滩坏卣f道,瞥了一眼有些幸災樂禍一般的吉米。
“我可從來不敢小看柳先生,哪怕是小看了你,也不敢小看他?!奔桌^續保持著自己的微笑。
織田冷哼了一聲,說道:“柳先生接下來的布局,將會孤注一擲。”
吉米點了點頭,道:“你不說我也能想得到,柳先生再不孤注一擲,到最后,恐怕連掀棋盤的資格都沒有了。”
齊昆侖的不可撼動,讓織田和吉米都感覺宛如一座大山壓在心口上那般難受,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。
“織田先生與柳先生來往這么密切,你們之間,是不是有什么外人不知道的關系???”吉米忍不住詢問道,笑得意味深長起來。
“柳先生智慧出眾,我們東島國之人一向是善于學習的,能向柳先生多多請教,多多學習,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?!笨椞锩鏌o表情地看著吉米,緩緩道。
吉米嘆了口氣,然后搖了搖頭,說道:“要說真的深不可測,也只有那位陳家老祖?!?br/>
織田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。
吉米道:“上次金家的高手帶頭聯合了你們這么一批人去殺齊昆侖,結果卻是一頭撞上了這位陳家老祖。憑他的本事,估計你們有一個算一個,誰都逃不掉?!?br/>
織田沉默了許久,然后才點了點頭,道:“是......他如果真的出手,我們的確一個都逃不掉。這點,我不得不承認!”
“但他偏偏把你們給放走了,只打死了金家的人?!奔渍f道。
“沒錯。”織田的嘴唇抿得很緊,臉色也越發陰沉起來。
吉米繼續道:“他完全有能力憑自己一人就把你們這些人給打死,但偏偏沒有這么做,這是何等的自信?他或許一切都知道,但偏偏選擇旁觀,只推出了齊昆侖這個徒弟來做事,甚至從不出手幫他......”
“不得不承認,陳家老祖的確是不可揣度的存在,高山仰止都不足夠形容?!笨椞锏哪樕凰?,嘆了口氣,“不過,他現在應該已經死了。”
“誰知道呢?我就怕關鍵時刻他會出現。”吉米冷笑道。
“他不會出手的,他已經旁觀了這么多年,就算他現在還沒有老死,也不會再出手了?!笨椞镎f道。
吉米臉上的神情忽然收斂,沉聲問道:“我說了這么多,其實是想問你,柳先生,與陳家老祖有什么淵源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