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看穿了蘇銳的心(情qíng),孫國偉擺了擺手:“你不必這樣想,其實就算你這次不來,我也是要去東洋走一遭的?!?br/>
蘇銳也站起(身shēn)來,深深的吸了一口氣:“既然這樣,那就多謝您了?!?br/>
在說這話的時候,蘇銳的眼中帶著敬意。
“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,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。”孫國偉拍了拍蘇銳的肩膀,笑著說道:“我們都是(挺tǐng)有責任心的人?!?br/>
蘇銳無奈的搖了搖頭,苦笑道:“師兄,我有些時候可不想承擔這些責任,但是卻放不下來。”
“這就是責任心的體現?!睂O國偉看似對蘇銳很是欣賞:“真正沒有責任心的人可不是你這個樣子的?!?br/>
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先告辭了?!碧K銳對孫國偉微微鞠躬。
“不吃個午飯再走嗎?”孫國偉笑呵呵的說道。
“時間太緊張了?!碧K銳說道:“我現在還得到西邊去找一下三師兄?!?br/>
在孫國偉面前,他倒是把這“師兄”二字喊的非常順溜,完全沒有半點生澀之感。
“我那個師弟啊。”孫國偉搖了搖頭:“他的(性xìng)格有點怪,我也是很多年沒有見到他了?!?br/>
“(性xìng)格有點怪?”聽到這話,蘇銳的心里驟然咯噔了一下。
“如果你能夠找到他的話,一定不要在意他的說話方式,他的特點概括起來就是四個字。”停頓了一下,孫國偉說道:“惜字如金?!?br/>
“謝謝二師兄的提醒,我會注意的?!碧K銳再次說道,然后和周顯威告辭離開。
坐在出租車上,望著窗外極為達的城市,周顯威此時還是覺得難以置信。
“大哥,你說這堂堂的清港市委書記,怎么就是個絕頂高手呢?”
蘇銳笑了笑,回答道:“他不是說了么,不管是入世,還是出世,都是修行,他就是站在江湖與廟堂之間的那個人?!?br/>
“我的心里面忽然有點忐忑。”周顯威說道:“真不知道接下來要見到的老三會是個什么樣子,就連老書記都說他(性xìng)子古怪,肯定很難相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