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洋純子敏銳的注意到了丹妮爾夏普的不正常,她于是問道:“丹妮爾,你怎么了?”
要不怎么說女人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動物,就連她們之間的于友誼也是如此的讓人琢磨不透,明明登機之前還有點劍拔弩張呢,怎么現在就開始互相稱呼的如此親昵了?
“我想起了曾經發生過的一些事(情qíng)?!钡つ轄栂钠崭纱喟压P記本電腦從蘇銳的手中拿過來,纖細修長的手指在觸摸板上不斷的滑動著,她說道:“這個,這個,還有這件事,我都有印象,原來竟然是他們做的?!?br/>
丹妮爾夏普一只手滑動著觸摸板,另外一只手則是在屏幕上指著,隨著她的動作,蘇銳的瞳孔也凝縮了起來,眼里釋放出了一抹危險的目光!
他早就料到對方是個龐然大物,但是現在看來,自己的想象力還是有點被限制住了。
“為什么這樣的組織總是盯著你不放呢?”丹妮爾夏普問向蘇銳。
“可能是因為我長得太帥了。”蘇銳摸了摸鼻子。
“哎呀,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。”丹妮爾夏普沒好氣的掐了蘇銳一下,“你仔細想想,到底是什么原因呢?”
蘇銳一邊揉著被掐的胳膊,一邊無辜的說道:“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我剛剛的答案就是很認真的回答,就跟為什么死亡神(殿diàn)總是盯著我一樣,貌似我上輩子跟他們就有仇?!?br/>
“死亡神(殿diàn)……”丹妮爾夏普聽了這話,輕輕的念了一句,若有所思。
“阿波羅,你說,這公司和死亡神(殿diàn)到底是什么關系?會不會他們本(身shēn)就是一家的?就像是一條主干上分出的兩個分支?!钡つ轄栂钠沼謫柕?。
就連久洋純子也往屏幕上湊過來,然后說道:“如果這樣說的話,那么這個勢力的能量還真的(挺tǐng)龐大的,我感覺這是實力僅次于當國政府的組織了?!?br/>
“公司和死亡神(殿diàn)不一樣?!边@個時候,西爾維婭插嘴了:“我也對死亡神(殿diàn)有所聽聞,請你們相信我,公司的管理更加的正規,更加的現代化,觸手遍及世界上的各個角落,那些得罪了他們的人,很少有能順利逃脫的?!?br/>
蘇銳扭頭問向她:“那這公司如此大規模的追殺我,真的就抱著那種‘得不到的東西就要毀掉’的心態嗎?”
“你知道你讓他們損失了多少錢嗎?”西爾維婭伸出了一根手指:“你的那次在炎黃島海域的行動,保守估計,在未來的二十年內,至少讓公司和他們的投資人損失了這個數?!?br/>
這一根手指代表著是多少億,西爾維婭并沒有點破,但是在場的人都明白。
“這還只是保守的預估,關鍵是未來那些不可遇見的損失,也許最終的數字會是這個的幾倍以上?!蔽鳡柧S婭看著蘇銳:“你應該知道,他們不可能(允yǔn)許一個可以時時刻刻影響他們布局的人出現的。”
西爾維婭無疑是一語道出了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