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莽這一系列的舉動，姜云起初還是一頭霧水。
雖然他不知道方莽的具體修為，但是既然方莽能夠將血染衣輕易趕走，那么在這山海界內不敢說是無敵的存在，也至少是最強的幾個人之一。
可是他非但有事需要自己幫忙，而且還如此謹慎，生怕被人聽見。
直至方莽說出了這句話，姜云才明白過來。
老天，就是天道！
方莽再強，也絕對強不過天道。
只是，姜云仍然不懂方莽的意思。
天道是妖，方莽也是妖，一個在天，一個在地，兩者本應是井水不犯河水，可為什么方莽要去和天道為敵？
方莽微微一笑道：“姜老弟，你可知道，除了雪族的雪暮成之外，整個山海界內，無數年來都沒有誕生出第二個天佑境的修士了?！?br/>
“也就是說，山海界所能修煉到的最高境界，就是地護境！”
方莽的這番話讓姜云不禁微微一怔，這還真是他所不知道的事情。
“為什么？”
“因為天道！”
方莽伸手指了指天空道：“天道可以看做是道的衍化，是極為特殊的一種存在，按理來說不可能誕生靈智，更不可能成為妖?！?br/>
“可是山海界的天道，卻是在機緣巧合之下誕生出了靈智，成為了妖?！?br/>
“再加上它本身的特殊，讓它在成妖的那一刻起，就已經是山海界內最強大的存在?！?br/>
姜云的眉頭漸漸的松了開來道：“它的機緣，莫非就是藥神煉制的補天之藥？”
關于這點，姜云先前也已經有了猜測，現在在方莽的口中得到了證實，倒也不覺得驚訝。
第六百一十一章 山海秘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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