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倭國,東京大學,醫學部副院長辦公室。
“咚咚!”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。
“請進?!鞭k公室內傳來一陣冷漠外帶一些刻板的聲音。
稍候,門被打開,一個穿著西裝,(身shēn)材矮小的中年人走進來,他對著眼前這一位東大醫學部副院長,宮崎龍彥教授,九十度鞠躬,而后充滿歉意道:“宮崎教授,真是不好意思,打擾您午休了?!?br/>
“哦,是宮本先生,有什么事(情qíng)嗎?我記得,上一次,你們警視廳要處理一件殺人糾紛案,我已經讓我醫學部的江戶川同學幫忙了。怎么,難道江戶川同學沒有處理好這件小事嗎?”宮崎龍彥抬起頭看了一眼,認出了是警視廳的一位官員,宮本弘一,而后便隨口說了幾句。
“不。當然不是的。江戶川同學處理的非常好。他的解剖水準,遠遠超過我們警視廳內部的法醫。他對病人的死亡原因,死亡時間,以及死亡環境的分析,讓我們法醫部門的同僚嘆為觀止。我應該說,江戶川同學,不愧是帝國東大的高材生!”宮本弘一贊嘆不已道。
“哦,宮本先生,你對他的要求真是太低了。(身shēn)為東大醫學部的博士生,江戶川同學的醫學理論還有著十分明顯的缺陷,這一點,從他的博士論文里面就可以看出來。不過,他本人對于解剖學,確實掌握的不錯。若是不能救人,去當一個法醫,也算有飯吃?!?br/>
宮崎龍彥似乎對于這位江戶川同學,有著一些不滿。說話的語氣,也是充滿了挑刺的態度。
東京大學醫學院的博士,那可是全倭國醫學水準最強的一批人,甚至說可以在全亞洲都是頂尖水準。這樣的人,跑去當法醫,用“大材小用”都難以形容。或者,用浪費人才來形容,更貼切。
那位警視廳的官員,宮本弘一聽了也是不敢接下面的話。誰都知道宮崎教授對待學生,一向十分嚴苛。基本不會說什么表揚人的話。他的(愛ài)好,似乎就是將那些帝國的天才們,打擊的一無是處。
“宮本先生,言歸正傳吧?你這一次來找我,所為何事?”宮崎龍彥教授直起了腰,將手中的文章批改完畢,然后轉過(身shēn)來,將這篇文章放文件夾里面,而后,才對著宮本弘一詢問道。
見宮崎龍彥做完了手頭的事(情qíng),難得認真的詢問自己,宮本弘一忙打起十二分精神,他知道,宮崎龍彥的時間十分寶貴,肯定不會花超過五分鐘的時間聽自己廢話。
所以,他趕忙道:“宮崎教授,是這樣的。我們的警視廳次長,龍野龍之介先生,想要請您幫忙治療一個病人。”
“哦?是他的兒子嗎?我依稀聽說,他的兒子東野光足道,得了不治之癥。(性xìng)命垂危。”宮崎龍彥皺起眉頭,詢問道。他是一個醫學院的教授,對于一些奇怪的病例,最為關心。
如果能醫治一些真正的不治之癥,搞清楚它們的原理,對于他的醫術和醫學理論的提升,不言而喻。
不過,東野龍之介,對于自己兒子的病(情qíng),一向諱莫如深。似乎是不怎么愿意在上面花心思。畢竟,東野家族是一個十分龐大的家族,光是東野龍之介自己,就有七八個兒子。
或許,一個兒子的死活,對他而言,不算什么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