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培由紀夫笑了一下,道:“那可能是楊云帆神醫你貴人多忘事了。那是在南疆人民醫院,她親眼看到了你用銀針治好了一個人的腿部粉碎性骨折。她說,這件事,是她跟南疆醫院的院長,一起見證的?!?br/>
南疆人民醫院,腿部骨折?
楊云帆想了想,忽然想起來了:“你說的那個人,是不是一個有錢的女人,叫東野什么的?”
見楊云帆想起來,安培由紀夫也高興道:“對,對!正是東野夫人!”
楊云帆不知道安培由紀夫高興個什么勁,這個小鬼子,這么高興,肯定是想找自己治病。不過,這個小鬼子,連江淮市什么情況,都不告訴自己,還想讓自己治病?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。
接下來,無論安培由紀夫說什么,楊云帆直接閉口不談了。
安培由紀夫也明白,楊云帆是想知道江淮市的事情。他回頭一想,江淮市出現了一種傳染病,這是櫻機關散布到華夏的,主要是為了測試人體的抗性,并不是要在華夏引發動亂,現在數據已經搜集的差不多了,他決定把這個人情賣給楊云帆。
“楊醫生,這一次的櫻機關散布的血毒,病原體,主要是在飲水當中。江淮市的水源,大多數來自他們最上游的青山水庫……”安培由紀夫知道的資料也不是很多,但是他并沒有刻意隱瞞。楊云帆也不是傻子,這種事情,只要到了江淮市,他有心調查,很容易就發現,只是安培由紀夫的話,可以讓他節省很多時間。
對于傳染病來說,時間就是生命。
不管安培由紀夫到底安了什么心,也算是對江淮市的疫情有所幫助。
楊云帆也知道,對方不會白白給自己這個消息,便道:“安培先生,不知道你有什么需要讓我幫忙的?”
安培由紀夫臉色頓時有點尷尬起來,稍微停頓了一會兒,又道:“楊云帆神醫,我看你周身有很濃郁的元氣,想必你應該是華夏的修行者。我想,你應該清楚,我們正常的活人,如果總是跟陰靈在一起,勢必會影響我們的身體。我很小的時候,就開始與家族的式神生活在一起,久而久之,陰氣入體,對我的身體,造成了一點小小的毛病?!?br/>
“嗯?我看安培先生,你身體健康,眼睛炯炯有神,并沒有什么毛病。就是你的臉色有些發白,或許腎臟不大好而已?!睏钤品f道這里,頓時一個咯噔,心中想到了什么,他古怪的看著安培由紀夫,道:“安培先生,你不是想說,你的那方面能力不大行吧?”
安培由紀夫,頓時滿臉通紅。
作為一個倭國皇室御用大師范,又是倭國文化廳的高級官員,而且還是千年世家,安培家族的嫡系子弟,他在倭國的地位十分崇高。然而,作為一個位高權重的男人,那方面的不行,實在是讓他難以啟齒。他也很想跟傳統的倭國成功男人一樣,左擁右抱,有空去去風俗店喝喝小酒,然而他的身體不行啊。
他的朋友不知道這一點,還以為他是倭國難得一見的完美男子,是安培家族千年禮教之下,培育出來的謙謙君子,都十分佩服他,竟然可以克制男人最原始的欲望。
實際上,這種不能人道的痛苦,他實在是說不出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