準備的差不多了,陸一偉夏凱安和現場導演以及專家評委一起坐上評委席,請了第一位選手入場。
面試不僅僅是唱歌,還要聽故事。
這是李睿提議的本土化調整,也是前世經過證明很適合鏵國國情的調整。
雖然一些年輕人不喜歡節目中出現的煽情橋段,但無論是《達人秀》掀起的賣慘哭窮落淚三板斧,還是《非常勿擾》帶動的劇本流相親,都證明這是拉高收視率的妙招,而且網絡上發牢騷的年輕人根本代表不了觀看電視的主流群體。
也不是只有鏵國這樣搞,同樣買下版權的鎂國人,按照“三分歌唱,兩分情感”的套路來做節目,收視率一樣很高。
這說明全世界人民都喜歡狗血,煽情和八卦!
如果選手沒有故事,就算歌唱的再好聽,也不會立刻通過。
如果選手有特別精彩的故事,即便是歌唱技巧稍微差一點,也有可能通過。
歸根結底,一切都要為那該死的收視率服務,有了收視率才有贊助商,才有名氣,才有社會效應,才能創造出品牌!
選手們一個個登場,講故事之后唱歌,不知是他們發揮的太過拘謹,還是電視節目幕后流程就是這般鼓噪,反正李睿看的昏昏欲睡,完全不像前世追看《好嗓子》時那般興高采烈。
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來,對陶園園道:“鎂國那邊的《好嗓子》好像最近要播出了,你提醒一下老陸和老夏,跟鎂國人學一下。鎂國人在做綜藝節目方面,還是比國內先進很多的?!?br/>
陶園園點頭道:“嗯,我會提醒他們?!?br/>
正說著,張博走進來。
張博背著吉他走到話筒前,對評委席鞠躬道:“制片人,各位評委大家好,我是來自東北的張博,畢業于東北藝術學院流行音樂學院,我是一名創作型歌手……”
張博的故事乏善可陳,他只是一個剛畢業的學生,既沒有破裂的家庭,也沒有重病的親人,尚沒有經歷逐夢演藝圈路上的磕磕絆絆,甚至連愛情上的分別都沒有,很讓人懷疑他哪兒來的創作靈感,難道藝術家不都是從痛苦當中孕育出來的嗎?
講完故事是演唱部分,張博的表現也只能用中規中矩來形容。
一首鄭鈞的《長安長安》的確唱出了幾分哀愁,可一想到他是個東北人而不是西北人,又才二十出頭的年紀,總給人一種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