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持病了?!?br/>
一個女尼愁眉苦臉的說道。
娃娃臉病了?
賈平安下意識的問道:“什么?。俊?br/>
女尼臉紅耳赤,“不……不好說?!?br/>
“有何不好說的?”賈平安一聽就知道可能是姨媽病,但他得尋個借口去瞅一眼娃娃臉。
他在大唐和誰相處都繃著三分神經,唯有和娃娃臉在一起時能放松。
這就是他的放松器,若是出事了,他到哪尋另一個去?
女尼被唇紅齒白的少年逼視,那臉越發的紅了,呼吸急促的道:“反正不能說?!?br/>
這妹紙吃軟不吃硬?
賈師傅漸漸軟化……
“你看你的臉,都紅了,莫不是燒的?”賈平安一臉關切的摸了一把女尼的額頭,“是有些燒,回頭某去請個醫官來看看。”
給娃娃臉請醫官的時候,順帶給這女尼看看,如此一箭雙雕。
女尼退后一步,然后又有些后悔,顫聲道:“是……是婦人病?!?br/>
婦人病就是婦科病,姨媽病也被歸納了進去。
“可嚴重?”賈平安在想該怎么緩解娃娃臉的病情。
女尼覺得談論這個問題很羞恥,就嚶了一聲準備跑路。
“哎哎哎!”賈平安隨手就抓住了她,然后覺得不對,趕緊把手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