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簾被看了起來,不管她做什么,都有人跟著。
她知道,婆婆怕她帶著孩子走。
因為她一直否認這個孩子的存在。
她陷入了恐慌。
她清楚的知道,自己無法擁有這個孩子。
不論她說什么,她都沒有話語權。
可不管她多害怕,湛廉時還是回來了。
第二天一早,湛廉時來到了病房。
他穿著西裝,手腕搭著大衣,英俊帥氣,氣場卓然。
他就這么出現在她面前。
林簾看著他,覺得恍如隔世。
看守她的人離開,病房門關上,湛廉時拿過凳子坐在床前。
雙腿交疊,大老板沉斂的氣場展露無遺。
林簾下意識坐起來,伸手想把他手上的大衣拿來掛好。
這是她一年來早已深入骨髓的習慣。
可她的手僵在了空中,因為湛廉時把大衣放在了床尾。
男人看向她肚子,“懷孕了?”
清清淡淡的,像平時再平常不過的談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