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 京都,周六一早。
湛可可坐在沙發里,大眼閉著,仰起小腦袋,乖乖的讓湛文舒給她擦藥。
“姑奶奶,今天擦了藥是不是就好了呀?”
湛文舒看著小丫頭額頭上脫痂后的紅印,幾天時間,傷痕結痂,到現在脫痂剩下紅印,這已經好的差不多。
“沒有呢,這里還是紅的呢?!?br/>
這都已經三天了?!?br/>
湛可可數著日子呢,三天,今天正好是第四天。
算上今天,她就四天都沒有跟爸爸打電話,跟爸爸視頻了。
她忍不了了。
一瞬,大眼睜開,湛可可看著站在她面前的人,委屈又難受的說:“姑奶奶,可可好想爸爸好想爸爸?!?br/>
但沒有辦法,廉時還沒有回來,也不知道他事情辦的怎么樣,大概什么時候回來,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瞞著。
“姑奶奶知道,咱們小可可很想爸爸,但你額頭上的疤痕還在呢,如果爸爸要看見,那……” 湛可可立刻打斷湛文舒,“可可可以先不和爸爸視頻,可可可以只跟爸爸打電話?!?br/>
“這個……” “太爺爺給付叔叔打電話?!?br/>
太爺爺給付叔叔打電話,可可就能跟爸爸打電話了嗎?”
“嗯!”
湛起北杵著手杖起身,出了湛文舒的辦公室。
她們不知道廉時在哪,在做什么,但似乎,爸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