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寫下了那一行字。
他大步流星的走過,不過是一個一晃而過的身影,她卻將他衣著、側臉畫的那般惟妙惟肖。
不用否認,畫畫的人都知道,只有刻在腦子里,刻在心里,才能在不看到本人的情況下,將他完整的畫下來。
姚婧心頭酸澀,本來想拿走這個畫本,想了想,還是裝作沒看到又放了回去。
客廳里突然傳來喬治的聲音,“喬,唱首歌給我們聽吧!”
他在書房里找到一把吉他,扔給喬柏霖。
喬柏霖坐在吧臺前的高腳凳上吸煙,伸臂穩穩接在手里,按滅了煙,隨便彈了幾個音,笑道,“唱什么?”
喬治笑道,“什么都行?”
喬柏霖雙手抱著吉他,調了一下音,嗓音低而緩的開口,
我站在屋頂黃昏的光影
我聽見愛情光臨的聲音
微妙的反應忽然想起你
這默契感覺像是一個迷
心里有點急也有點生氣
你不要放棄行不行
吉他聲細膩沉穩,卻又有似能直擊人心的穿透力,合著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,在寂靜的冬夜一字一句響起,
最近我和你都有一樣的心情
那是一種類似愛情的東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