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天不亮,家里人全都早早地起了。
不僅如此,秦公公也來了。
“早?!鳖檵纱蛄苏泻簟?br/>
顧嬌:你們這一副好像有點失望的樣子是怎么一回事?難道我在家里的地位已經這么低了嗎?你們都不稀罕看到我了?
秦公公特地強調:“是鹿肉湯,男人吃了很好的!”
蕭六郎心里那口氣是堵在了嗓子眼,上不去也下不來。
他當場都呆了好么!
蕭六郎黑著臉將鹿肉湯喝了。
戶部與翰林院一行官員通過一天一夜的長途跋涉,終于于今早抵達了京城,戶部尚書不敢延誤,拖著兩條快斷掉的腿上朝向皇帝復命。
沒錯,這個從來不早朝只會睡懶覺的家伙今天破天荒來早朝了。
但……戶部尚書想到自己差點走斷腿的經歷,絲毫不懷疑他敢瞎說蕭六郎半句,宣平侯當著陛下的面就能把他的腿給卸了。
蕭六郎與安郡王的表現都可圈可點,都立了功,雖然戶部尚書有意多給安郡王立功的機會,可蕭六郎在鄉下辦的事實上委實太多。
不過這個急不來,畢竟蕭六郎與安郡王都是有后臺撐腰的,冒頭了也不擔心被人打壓,寧致遠的背景差了些,尚需在翰林院磨磨資歷。
下朝后,皇帝回了華清宮。
皇帝微微一怔。
他竟然有幾天沒去探望母妃了。
只要母妃在宮中,他日日都會去請安的。
盡管母妃最終選擇了他,可他心里依舊是有個疙瘩?
皇帝看了眼魏公公手中的食盒。
這是他最愛吃的點心,靜太妃為了親手做給他吃去和御廚學過。
味道不算太好,但卻是他那時記住的最好的味道。
也是用脆棗做的,記憶中的畫面涌入腦海,他長長地嘆了口氣:“你去庵堂和母妃說一聲,朕晚上去陪她用膳?!?br/>
二東家近日又招了一名大夫,確切地說是從回春堂挖了一名大夫,他曾被回春堂掃地出門,所有人都等著看他笑話,可他卻帶著妙手堂在京城崛起了。
醫術不錯,主要是人品過硬。
苗大夫來了之后,承擔了不少出診的工作,顧嬌這邊就沒那般忙碌了。
顧嬌今日去找老乞丐下棋,意外的是老乞丐居然不居然不在。
“顧小兄弟!”
顧嬌看向他,用眼神詢問——有事?
然而對方卻并沒介意,但凡見識過顧嬌比武的人都知道她脾氣有多躁,能愿意與自己交流已算給面子了。
原來是來挖墻腳的。
聽聽聽聽,這都是什么囂張的小語氣?
這個年輕人的確有囂張的資本。
顧嬌淡淡地寫道:“難道是陰曹地府?”
顧嬌出了武館,讓小三子先回去,她乘坐中年男子的馬車去了城北的一座繡樓。
碧水胡同屬于城中偏南,定安侯府是東南,她出診的范圍也多在城南到城東這一帶。
顧嬌跟著中年男子穿過繡樓,來到一間染坊,而染坊的地底下就是一家地下武場。
武場很大,幾乎是四個泰和武館那么大,顧嬌若非親眼所見,絕不敢相信天子腳下竟然有人建造了一個如此龐大的地下場所。
中年男子搖手一指道:“你看見那些門上掛了葫蘆的屋子沒,千萬不要進去。”
中年男子解釋:“那都是高手的屋子,貿貿然闖進去會被打死?!?br/>
四個比武臺上都在進行比武,比起泰和武館,這里的比斗就血腥暴力許多,空氣里全是刺鼻的血腥氣,顧嬌只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。
顧嬌克制住自己的殺欲,在中年男子的帶領下來到了東頭的一間賬房。
所以,擂臺上也是可以死人的。
“先押五十兩銀子!”青年對顧嬌說。
“我來我來!這銀子,我替小兄弟掏了!”中年男子大方地掏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,拍在桌上。
“我能四處看看嗎?”顧嬌在小本本上寫。
顧嬌點頭。
身后傳來青年與老何的談話聲。
“你相信我這次的眼光,第一場別排太厲害的,先讓他練練手……”
顧嬌第一天來,只是想先熟悉一下環境,不過,她沒料到會在這里看到一個熟人。
顧嬌定睛一看,是她?
有獎問答走一波,這個人是誰呢?
b.靜太妃
大家要發書評,段評和章評獎勵不了幣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