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......你身上有股臭味?!备瞪贇J口齒不清。
金美恬:“......”
“一般情況下,身上臭味臭成這樣,還......還敢出現在我面前的女人,真的不......不多......不是不多,是......
根本沒有?!?br/>
說著,傅少欽便干嘔了兩下,然后他繼續說到:“但凡我見過的女人,在見我的時候,她們都是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,身上的香水味頂風都能香十里地。能把人的鼻子香成過敏性鼻子?!?br/>
“可你......你......”傅少欽眼眸不太聚焦的見著金美恬。
“你......你不一樣,你恰恰和那些女人相反......你身上的這股臭味......正好是頂風呢都能臭十里?!?br/>
金美恬:“......”
這一刻,她想哭。
她想哭好么!
啊!
這個該死的男人!
要是換成任何一個男人,金美恬都想用自己腳底下的高跟鞋鞋底子,狠狠扎在這個男人的臉上,把這個男人的給扎一個血窟窿不可!
可
這是傅少欽。
她不敢。
金美恬看著傅少欽明明是在夸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,卻每一個字都能把她的心都扎透的言語,她真的是無計可施。
十分尷尬。
可,她不得不硬著頭皮聽下去。
“你是這個世上......唯一一個......一個敢于一身臭味,還......出現在我面前的?!备瞪贇J斷斷續續的說到。
金美恬笑的比哭還難堪。
這也成了特殊之處?
她是該慶幸嗎?
“還有......還有......我的女兒欠調教我知道,但是沒有任何人敢在我面前說,可你敢!你是個......是個勇敢的女人?!备瞪贇J歪七扭八的嘟囔著。
金美恬聽了立即又開心起來。
她屁顛顛的陪著笑臉:“傅先生,您......你你不生我的氣就好。您......”
說到這里她整個身子多靠近了傅少欽,人也變得愈發溫婉起來:“傅先生,您......不能再喝了,再喝對胃不好,再說了您現在還在守喪......”
“你知道嗎?”傅少欽段著就被,深邃的眼眸半開半合:“我多孤單?我從小不被人承認,我好不容易和家族抗爭成功了,我需要威信!在整個傅氏集團都需要豎立威信!
所以,我一定要夫妻和睦,你懂嗎?”
傅少欽的最后一句話,是酒話。
旁人聽不出來,以為是糊涂的話。
可聰明的金美恬聽懂了。
人常說,酒后吐真言,說的就是這個意思。
傅少欽一直憋在心里的話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,而今天,他喝醉了,所以他說了一句真話。
金美恬不難理解傅少欽說的那句話的意思,因為當年沈湘懷了傅少欽的孩子,所以傅少欽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找到沈湘,并且和沈湘結婚,而傅少欽做這些的目的只有一個,那就是,穩定傅氏集團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