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時一把拍開他的手,眼底已經紅了一片:“你滾?!?br/>
“瞧瞧,我又把你慣壞了對不對?”靳寒嵊抬起左手穿過她的頭發,指尖微微收緊。
溫禾時覺得頭皮處有輕微的疼痛傳來,她被迫仰起頭來和他對視著。
靳寒嵊的眼底帶著幾分玩味,就像是在調戲什么小動物。
“變態?!睖睾虝r咬牙切齒地吐出了這兩個字。
靳寒嵊聽到她這么說,完全沒有生氣,反而笑了起來。
溫禾時第一次見他露出這樣的笑容,痞氣又惡劣,和他平日的氣質大相徑庭。
現在她真的信了陳婉卿之前說的那句話,再正經的男人,碰上這種事兒,都是衣冠禽獸,什么變態的方式都想得出來。
“看來我真該做點兒什么,不然怎么對得起你的稱贊?”
說完,他腳下一動,溫禾時直接被他絆倒在了地上。
好在訓練室地上都是專業比賽的墊子,不至于將她摔疼。
靳寒嵊很快便壓了上來,微涼的手指滑到了她的腰間——
溫禾時閉上了眼睛。她完全猜得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。
她現在是真的后悔招惹他,但事情已經發生了,這次躲不過,只能下次長記性了。
溫禾時被他折磨了一個多小時。
這一個多小時,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煎熬,度秒如年。
&p; 好在,后來他大發慈悲放過她了。
結束之后,溫禾時趴在訓練室的地上,脖子和鎖骨處都是他留下來的吻痕,身上也是被他手指抓出來的印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