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能看盛哥兒那邊了,東家,不行的話,我等便入山!”
徐牧并無入山的打算,再不行,只能往長陽那邊去,看看老兄弟周福,有沒有好法子。
“周遵,盛哥兒去了哪邊的官坊?”
“似是渭城?!?br/>
……
再過了一個時辰。雨幕之中,陳盛兩騎的人影,終于跑了回來。
剛下馬,陳盛便罵罵咧咧。
“東家,官坊誆人!渭城那邊,根本不想給地契公證!”
徐牧怒極反笑,這四大戶,都特么跑了兩百里了,要不要追到邊關的官坊。
“不過?!标愂⒂肿兊靡恍Γ皷|家,你猜我在渭城,見著了誰?”
“誰?”
“望州的官頭田松!”
“田松?”徐牧一時頓住,這老小子在望州還沒破的時候,便急忙逃出了城,本事還不小,又入了渭城做官家。
“這一輪,他做不得官頭了,只做了個巡街的小官差,見著他的時候,還被人點著頭破罵?!?br/>
這無可厚非,雖然說是和望州府官一起逃的,但終歸如何,哪怕壓了下來,也不大光彩。
“與他喝了一場酒,送了十兩銀子,討得一個好消息?!?br/>
“官坊不給地契,但我們能自己去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