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寒風中,凍得有些發抖的嚴唐,一時間感激涕零。好幾次了,終于,這一次如愿以償,見著了蜀王。
“蜀王,我這些隨從,能否也安頓一番?!?br/>
“自然。請嚴兄入席?!?br/>
雖然不知,這一次嚴唐帶來的,會是什么東西。但不管怎樣,按照袁松的脾氣,這一輪,只怕會比上一次,所給的條件,更要豐厚。
徐牧突然有些期待。
說實話,如這種事情,即便傳到了左師仁那里,以現在西蜀東陵的關系,并不難撇清。
大勢之下,袁松也知道,該是自保的時候了。
“蜀王……”剛入座,嚴唐咳了兩口老嗓,猶猶豫豫地開口。
“嚴兄,開口無妨?!毙炷列α诵?。
嚴唐點點頭,從后召喚了聲。不多時,便見著一個隨從,捧著一口箱子,立即走了進來。
徐牧有理由懷疑,箱子里,又是什么舊信。
但并不是。只等箱子打開,徐牧發現,里頭是一小袋米。
“蜀王請打開米袋?!?br/>
徐牧皺了皺眉,伸出手,緩緩打開了米袋。米袋里,是一些粗糙的稻米,甚至,還夾雜著一些細粒的沙子。
“嚴兄,這是何意。”
“我家義父說,這是糧王的米?!?br/>
“糧王的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