約莫有十余日的時間,南海盟的人都留在成都,商議著南北之爭的戰事。直至今天,待一切有條不絮之后,趙棣才帶著人,向徐牧告別,準備返回南海。
“趙兄,一路珍重?!?br/>
“蜀王去西域之時,也請萬分小心。我趙棣……還是那句話,盡我所能,站在西蜀這邊。”
徐牧心頭溫暖,和趙棣擁抱了一個。
“對了,還有一件事情。”離開之時,趙棣忽然又想起了什么,“我交州的探子,查出了些事情,糧王的勢力,似乎是滲到了南海一帶,最近隱隱有些不安分。我尋思著,這或許是那位隱麟的手段。蜀王這邊,也需小心一些。”
“多謝趙兄提醒?!?br/>
實際上,徐牧心里有些疑惑。如今的凌蘇,都被東方敬碾到泥塵里了。按理來說,短時間內,是不敢大張旗鼓的。
“蜀王,告辭?!?br/>
“蜀王告辭!”
“傻虎,我走了!來日入蜀,你再帶我去吃羊肉湯子。”在旁的阮秋,也沖著司虎大喊。
“兄弟誒,聽說南海的珍珠很大,下輪過來,你帶一籮筐可好——”
司虎還沒說完,阮秋已經迅速跑開。
徐牧抬起頭,目送著南海盟人的離去,心底也徹底松了口氣。不僅是唇亡齒寒,更是福禍相依,趙棣這幾個,被策反的可能性幾乎沒有。
利益綁在一起,車轱轆才能一往無前。
“文龍,莫非還有事情?!毙炷赁D身。從剛才他就留意到了,孫猴子一直在跑來跑去,臉色焦急。
“孫勛剛才來報,北渝的使臣,已經過了峪關,準備到成都了?!?br/>
“送禮的?”
賈周笑了笑,“表面上是,但實際上,說不得還是探子。畢竟,這是窺探情報的好機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