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清晨。
“嚶~嚶~”云云犬被揉得搖頭晃腦,哼哼唧唧的。
說真的,他總覺得星燭軍圖謀不軌!
軍綠色的迷彩服完全就是星燭軍的常規裝束,多虧那手臂上沒有懸掛星燭軍的臂章,否則的話,榮陶陶還真就改變軍種了。
榮陶陶倒是沒有當惡霸的覺悟,他邁步走向衣藍,拎起了星燭軍的服飾。
當榮陶陶頭頂著云云犬、穿著迷彩服來到酒店一樓大廳時,在沙發上坐等的葉南溪不由得眼前一亮。
在葉南溪的印象中,榮陶陶一直都是一身雪白,那一套雪地迷彩就好像長在他身上似的。
終于,在6月30日這一天,榮陶陶綠了!
“走吧走吧,直升機等著呢。”葉南溪站起身來,順手拿起了茶幾上的小籠包與豆漿,口中不斷的催促著。
“吶~先墊墊肚子,回營地再吃?!比~南溪面露厭惡之色,將打了死結的塑料袋遞給了榮陶陶,好像生怕聞到一丁點包子的香味兒似的。
“不要?!比~南溪屏息、歪著腦袋,將豆漿杯也遞了過去。
榮陶陶雙腮鼓鼓,邊走邊吃,嘴里含含糊糊的嘟囔著:“你說你活著還有啥意思?”
榮陶陶愣了一下,好像還真就是這么回事兒?
只可惜,自葉南溪從病痛的折磨中恢復,不再厭食、厭世之后,榮陶陶的溫柔也消失無蹤了,那小嘴稀碎,好像不懟她就難受似的。
酒店到停機坪的距離并不遠,然而當眾人抵達的時候,一兜子小籠包已經沒了,耳邊只剩下了榮陶陶叼著吸管“吸溜吸溜”喝豆漿的聲音。
“不能,南姨愛我!”
母親的耳光,似乎只會落在女兒的臉上?
下了擺渡車、上了直升機后,葉南溪就一直獨自神傷,沒再說過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