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許不平如此神色,不少執法隊人的心頭都咯噔一聲,暗叫不妙。
“許長老,我還是那句話,是貴派弟子囂張跋扈,先動手傷了我們的人,大家若是話不投機,一拍兩散就是,我跟貴派弟子也不熟悉,何必動手?可是貴派弟子兇狠跋扈,咄咄逼人!”慶信走過來,指著那邊躺在地上的陳荷蓮,淡道:“長老您看看荷蓮!這可是貴派請來的貴客,是祖月廟的代表!如今卻傷至如此!你讓我們如何向祖月廟的各位長老交代?如何向廟主交代?又讓荷蓮有何顏面回去?相信貴派也不好給祖月廟一個交代吧?”
慶信神色平靜,十分鎮定。
他是慶道真圣的兒子,是慶家族長的兒子!別說是許不平站在這,就算是上神宗的大長老站在他面前,他也有底氣。
“不錯!我們希望許長老能夠好好調查此事,還我們一個公道!”張香也開了口附喝道。
“我們是應邀來這里參加二長老的婚禮的,是客人,卻沒想到在這里見了血,許長老,這事要是說出去,你考慮過其他貴客們會怎么想嗎?恐怕貴派也不好下臺?。 辩娺~哼問。
眾人你一眼我一語,咄咄逼人,振振有詞。
“就算你們是我上神宗的貴客,也不能胡來,溪靈師妹性情溫和好靜,若非你們惹事在先,豈會如此?更何況論傷勢,溪靈師妹顯然更重!你們幾個人打一個人,還有臉說這個?”
“就是,你們少在這里煽風點火!這件事情應當秉公處理?。 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