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三人,一名面容沉穩、身著烏衣,一名錦衣錦袍、目光輕浮,最后則是一名三十許歲、風韻猶存的婦人。
但對面的烏衣修士三人聽了這話,卻冷冷打量了她們幾眼,臉色顯得有些陰沉。
“巧合?兩位御靈宗師妹,不好好待在元武國,為何要偷偷跑進越國來!難道對我們鬼靈門這般輕視嗎?”
“不管兩位師妹為何到越國來,詢某不想多問此事。 我現在只想問一句,兩位幾天前有去過太岳山脈,取什么東西嗎?”那烏衣修士雙目盯著柳姓女子,毫無感情的問道。
“怎么,兩位師妹真的去過那里了。 ”詢姓面上修士不動聲色,目中卻隱有目中寒光閃過。
菡云芝和柳姓女子見此,兩人下意識地交換了下目光。
不過,她們一行人根本沒去過什么太岳山。 倒是因為一直用功法遙遙探測靈嬰的位置。 知道禁制靈嬰的修士,似乎在太岳山那片地方停留過小半日。
“太岳山。 我們姐妹是沒有去過。 但是我們身后百里之外,卻有一名修士在太岳山滯留過。 時間也和師兄說的差不多。 詢師兄莫非在找此人?”
“闕師兄說笑了。 我二人身在越國,怎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欺騙幾位師兄。 不信的話,師妹可以對天發誓。 而師兄過去一問,就知此事真假!那人我們可不認識,至于為何知道此事,說起來有點復雜了。 現在小妹還有急事需要趕路。 改日再向師兄仔細解釋一下如何。 ”柳姓女子雙腮微紅,眼似秋波的說道。 整個人顯得分外顯得分外嬌媚動人,讓那錦衣書生看的兩眼仿佛發直起來。
于是他沉吟了一下后,神色一緩的說道:
“對質?”柳姓女子一怔之后,露出為難之色。
一見著種情形出現,柳姓女子臉色微變,正想再說些什么時,忽然神色一驚的驀然回首望去。
雖然未見到人,但那種冷冽刺骨地不善之意。 任誰都能清楚的感應到。
“nbsp;“是元嬰期修士,你們說的那人竟然是元嬰期老怪物,想騙我等送死不成?”風韻猶存的婦人感受到神識的可怕,驚怒之下,不禁大聲喝斥。
“那人不一定是殺害六師弟的兇手,我們也許用不著如此害怕。 ”錦衣儒心驚之下,卻躊躇的說道。
儒生面色難看至之極。 恨恨地望了眼對面地御靈宗之人,也一跺腳的飛離此地。
元嬰期休士的可怕,讓這些修士根本生不出絲毫對抗之心。
“不對!現在情形好多了。 有這些人給我們掩護,逃脫的機會大增了不少。 我們也各安天命吧。 ”菡云芝卻顯得非常鎮定,纖纖素手往腰間靈獸袋上一拍,一直雪白的大鳥浮現在了空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