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景天給霍一諾擦拭身子時,解開了兩顆紐扣,其實也看不見什么,不過,自己的女人,又怎么會讓別人看。
看一丁點也不行。
是自己的師父也不行。
陳可欣見車成俊來了,介紹道:“車先生,這位是療養院請來的夏醫生,夏醫生,這位是中醫館的車先生,我請她來給我姐姐看病的?!?br/>
“你姐我已經看過了,不需要再看了?!标懢疤毂硨χ嚦煽?,壓著嗓子說話。
加上陸景天偽裝成這個樣子,車成俊一時之間也沒認出來。
車成俊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目光就落在床上的霍一諾身上。
霍一諾蓋著被子,車成俊沒有發現她的左腿沒了。
霍一諾滿是傷疤的手與臉,車成俊倒是看到了一些,因為陸景天的身子擋著,他沒有看全。
霍一諾成了這個樣子,車成俊還真沒認出來。
車成俊行醫多年,還是第一次,有人這么囂張的在他面前說這樣的話。
這么嚴重的傷,車成俊一眼也看出不像是燒傷。
陳可欣說:“夏醫生,車先生醫術非常好,我好不容易請來給我親戚看病的,車先生,麻煩你了?!?br/>
她是病人家屬,她有權讓車成俊給霍一諾治病。
車成俊往前走兩步,陸景天這時轉過身來,看著車成俊:“她已經吃了藥,沒必要再看了?!?br/>
“你給她吃的是什么藥?”車成俊看著眼前人如此囂張,也有點脾氣了:“年輕人,醫學無止境,別太狂妄了。”
“布奇汾。”
當陸景天說出這三個字時,車成俊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,仔細又看了看陸景天,這才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