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馬德!”
許七安自認倒霉的暗罵一聲。
想起了前世的職場生涯里被領導穿小鞋的經歷,那時尚且可以說一句:老子不干了!
打更人衙門等級森嚴,不能用這種偏激的方式應對。
“你給老子穿小鞋是吧,那就別怪我在魏爸爸耳邊煽風點火?!痹S七安摸著腫脹的手臂,怒火騰騰。
點齊人馬,乘上馬匹,打更人和白役們風風火火的趕往目的地。
那位被抄家流放的戶部金部姓程,有一座三進的大院子,此時已經被御刀衛團團包圍。
打更人趕到后,朱銀鑼抽刀出鞘,刀芒一閃而逝,將“程府”匾額斬成兩截。
握刀的手一揮:“抄家!”
銅鑼和白役們一腳踹開中門,蜂擁而入。
府里的仆人們嚇的大氣不敢喘,戰戰兢兢的縮在各個角落,路邊、花園、屋檐下。
他們昨日才知道老爺問罪入獄,府里正要走關系呢,誰想今天就來了這么一群氣勢洶洶的狠人。
許七安三人進入前廳,正要去后院,接過被朱銀鑼一腳踢了回來。
“你們三留在這里,哪也不能去,結束后,我要搜你們的身,若是敢中飽私囊,依律處罰?!?br/>
朱銀鑼沉聲道。
其余銅鑼看出許七安三人被針對的,有的幸災樂禍的冷笑,有的明哲保身,假裝沒看到。
宋廷風敢怒不敢言。
向來沉默寡言的朱廣孝,一張臉也陰沉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