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我這話,他們全皺起了眉頭,尤其是公孫統。
我看向了他,問道:“這個東西,你自己戴過沒有?”
公孫統哼了一聲,答道:“我戴?你覺得呢?”
公孫統被陷害,當然是對這個真兇的東西恨之入骨的,怎么可能沾身,拿到了之后,就一直存在了盒子里,就盼著哪天能成為一個證據。
可這個東西,什么痕跡也沒有,拿來指控誰呢?
哪怕是氣味——這么長時間過去,也該散盡,只剩下裝它的木盒子的氣味了。
他也知道,拿出來也沒什么意義,索性不拿。
那就有希望了。
我接著就四下里看了看,抬手用七星龍泉,煞氣一炸,把一塊白色的簾幕給削了下來。
那簾幕不知道是什么做的,又輕又軟,滑膩非常,估摸能擋光和氣。
皇甫球一愣,上來就要揍我:“你干什么?這可是蓬萊山雪花雀的翎子織出來的……”
慕容雙生的妹妹攔住他:“已經被他割斷了,你嚷嚷又有什么用。”
我就把簾幕鋪在了地上,再把火鼠裘放在了上面。
皇甫球沒轍,看著我,難以置信:“你別告訴我,你有法子!”
慚愧了,還真有。
“那你說……”
我把那塊火鼠裘放在了潔白的簾幕上,拿出了玄素尺。
眾人面面相覷,而東方長老也忍不住了: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