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星河和啞巴蘭他們也一樣。
能拔下鳳凰毛的,那就只有一個了——在擺渡門里放出來的丹鳳神君,我們管她叫小龍女。
上次見面,還是從銀河大院逃出來的時候。
“她還說,你已經弄斷一根,再弄斷這一根,就真沒有了?!鳖櫲匙右贿呥哆?,一邊燒火,火星子炸起來,燒的滿屋子通紅:“你們搞破壞的能力是挺強,可人緣倒是還挺好的?!?br/>
已經弄斷一根——我和程星河一對眼,該不會,摸龍奶奶送給程星河那一根鳳凰毛,就是從她身上出的吧?難怪,她能感覺到斷了。
程星河有點不好意思:“你說說,下次我得買點霸王防脫,聊表謝意。”
我也樂,可惜沒能見到面。
要是能見到了她,也能問問,阿滿現在怎么樣了。
我一直很擔心。
從銀河大院逃出來的時候,動靜實在是太大了,她為了我,怕也受了重罰。
只是,如果真的受了重罰,須彌川的獨腿三娘,怎么會受她之托來幫我呢?
不自覺捏住了滿字金箔,我有點想她了。
顧瘸子等著溫度升高的時候,忽然壓低了聲音:“哎,是不是風水行里,今年要鬧大事兒了?”
程星河正磕著柜臺托盤里的瓜子呢,一聽這話,差點沒卡住:“你消息挺靈通??!”
顧瘸子答道:“別人不知道,可我知道——有些人,打聽到了我們銷器門這來了。問能不能做厭勝門的機巧。哼,看不起誰吶?黃雀捕蟬局,流星追月關,灑灑水啦。”
我和程星河都愣了一下:“機巧?誰打聽的?”
“藏著掖著不說,不過……”顧瘸子食指和拇指做了個比心的手勢:“財大氣粗?!?br/>
找厭勝門的機巧,卻不上厭勝門問,問到這里來了,那自然是不想讓我們厭勝門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