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什么講究?
當然,不能再往下問了,卜老人敢在這個時候,給我做這個占卜,已經冒了極大的風險。
我點了點頭道謝,表示記住了。
程星河來了興趣:“哎,帶什么,帶什么?舊人舊物,那肯定是親近的人身上的——要不我給你拔根腿毛帶上?!?br/>
你倒是給我拔個狗毛。
“我已經決定好帶什么了。”
“什么?”程星河一拍大腿:“我知道了,啞巴蘭的裙子?!?br/>
“起開?!?br/>
卜老人對我們一笑,也看向了東方。
出發的時間,就要到了。
“三位大先生保重?!?br/>
我跟他們行了晚輩禮,卜老人點頭回禮,榮老人一邊咳嗽一邊回禮,枯大先生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怎么著,沒啥反應。
程星河翻了個白眼,挎著我胳膊就往前走:“要上戰場,還是得看咱們鋼鐵一樣的交情,打虎親兄弟,上陣父子兵!”
我忍不住說道:“說實話,這姿勢跟女初中生一起上廁所似得,我有點別扭?!?br/>
“放你的螺旋通天屁,”程星河怒形于色:“這叫還蓋廟千秋祭享,保山河萬代隆昌,你腦子讓爆米花給崩了。”
罵是罵,他沒松開我的胳膊。
走過磨損的青磚,穿過了金漆朱墻,鏤刻精致紋樣的晦暗門洞,到了前面,眼前是前殿的院子,眼前一片豁然開朗。
我瞇起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