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陷害!這是陷害!”
蝶衣被打的暈頭轉向,臉上鮮紅的指印很快浮了起來。
她恨的想要將盛錦姝生吞活剝!
但更重要的,卻是要馬上打消閻子燁對孩兒的懷疑。
“二皇子,盛錦姝這就是別有用心的陷害!”
“奴婢肚子里的孩兒怎么可能會不是二皇子的呢?除了昨晚的意外,奴婢從始至終就只有二皇子一個男人的啊!”
“奴婢雖然幼年遭逢不幸,孤苦伶仃,可也習詩書知禮儀,還是瓏炎先生的弟子,做不出也不敢做出混淆皇室血脈的事情來的……”
“二皇子,您一定要相信奴婢,不能因為永安郡主三兩句的挑撥,就棄奴婢肚子里的孩兒不顧?。 ?br/>
“她……她也不過是不甘心你我有了這個孩兒,不甘心這個孩兒會成為皇家的長孫,連千方百計的想要除去,您一定一定不能上她的當啊!”
說完,她還轉過身,極其憤恨的對盛錦姝說:“是!你如今是貴人了,蝶衣不過是個奴婢,你當然是想怎么打蝶衣就怎么打蝶衣!”
“但是你以為蝶衣不知道嗎?早在兩年前,聽聞攝政王又告大捷,即將班師回朝的時候,你對二皇子的心思就沒有那么熱烈了!”
“那段時間,你足足一個多月沒有出府,不就是打算放棄二皇子重新選攝政王這支高枝的嗎?”
“攝政王回朝的那一日,你明知道二皇子會到府里面來,你還跑到大街上去,你干什么去了?不就是給自己制造和攝政王相遇的機會去了嗎?”
“盛錦姝!蝶衣的確不甘心一輩子只做個身份卑賤之人,誰都想要榮華富貴,更何況蝶衣還是真心喜歡二皇子的,蝶衣靠近二皇子又有什么不對?”
“但同樣是攀高枝,憑什么蝶衣就要被人唾罵,指責?”
“不過是因為你的手段更高明,高明到騙過了所有人……”
盛錦姝沒想到,都已經到這種程度了,蝶衣竟然還能將黑的往白的上洗。
還能反咬她一口?
說她那段時間不出府門?
難道不是因為早先的一場宴會,蝶衣和周水碧不約而同的設計了她,讓她顏面無存。
讓她嚴重的懷疑自己追慕閻子燁是不是一場大錯。
從而意志消沉嗎?
說她去街上制造和閻北錚的偶遇?
難道不是她聽說閻子燁要到府里面來,迫不及待的拉著周水碧逛街去給閻子燁挑禮物的嗎?
“盛錦姝!我這個做奴婢的都已經不假裝了,你也不用再繼續演了?!?br/>
“左右你已經是真正的貴人了,而蝶衣也只能憑著肚子里的這點血脈茍延殘喘了,就算是……蝶衣承認你贏了還不行嗎?”
說完,蝶衣就捂著自己的臉,嚎啕大哭起來。
那撕心裂肺的模樣,對她冷下來的閻子燁又有些不忍了。
是啊,女人不都是想要自己的夫君越高貴越好的嗎?
女人本來就是靠著男人活的,想要選更好的男人也沒有什么錯啊。
他閻子燁本來就是京都皇城無數閨中女兒趨之若就的夢中良人!
蝶衣選擇了他,不過是因為她的眼光足夠的好!
但盛錦姝……竟然是一邊口口聲聲的追慕他,另一邊卻早就對閻北錚動了心思?
這是背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