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離開之后,我去了附近的酒樓,點了一壺酒壓驚,依然聽到很多人在污蔑我不清白了,又聽說大家依然聚集在暗香樓,于是我就又回來了。”
“但是我沒想到,我逃走之后,徐琴雪等人竟然還想出了更歹毒的招數——不是讓這些恩客在妓子的房間里做壞事,反而搬到了這大廳里……”
“這場面實在太污人眼睛了,所以我剛回來的時候一時沒看明白,還挺疑惑的……”
這話,自然是半真半假的。
真的,是她被害的部分,她真的驚訝徐琴雪等人會安排恩客們在大廳里辦事,以及,羅玉瓊的親生父親隗定山竟然會參與其中……
假的,是她其實是故意挑了這么一個最恰當的時候回來的!
“逼良為娼,綁架、殘害官家千金!”靳疾厲喝一聲:“案子已經很清楚了,本官也不用再審了!”
“來人,把案犯徐琴雪和隗定山抓起來帶回衙門……哦,對了,這兩人還有個通.奸的罪!那是要下死牢了!”
“等在死牢里把認罪書寫好了,到時候本官親自監斬!”
“撲通”一聲,那隗定山雙.腿一軟,就跪了下來,不停的磕頭。
“別抓我,別殺我……我不想死!”
“大人!這一切都是這兩個賤娘們兒的主意啊,小人本來都過的好好的,是徐琴雪這個賤娘們兒拿羅玉瓊是小人的親生骨肉逼著小人,小人才不得不幫她們做這件事的?!?br/>
“大人,小人是無辜的,小人真的是無辜的啊……”
說到這里,他忽然轉身,沖到了羅玉瓊的面前,將她一把提起來:“你這個該死的賤丫頭,都是你害我!”
“你不過就是個舞姬生的下.賤東西,注定只是個被人騎的賤丫頭,卻肖想著想要做什么貴人!”
“你若是你這么想,我也不會被你給害了??!”
“不……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,你不是我的女兒,你應該去死……”
說著,他竟然一把掐住了羅玉瓊的脖子,就想生生的將人給掐死。
靳疾趕緊讓人上前,將隗定山和羅玉瓊分開了。
士兵又狠狠的給了隗定山幾刀背,將他打的頭破血流,癱在地上被鐵鏈子鎖了起來。
“左丞相,成毅,這三個人,就交給我吧,我會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的!”靳疾如是說。
“嚴辦!”左丞相冷著臉說。
“我以后都不想再看到這些惡毒的東西?!笔⒊梢阏f。
靳疾將人帶回去,這三個人的結局就注定是個“死”字了。
但盛景軒忽然說:“就這么讓他們死了,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?”
“他們可還欠著我盛家很多很多的錢呢!”
他想了下,忽然勾起嘴角一抹冰冷的笑意。
卻走到了靳疾的面前,從腰間拿下來一直掛著的酒葫蘆。
這是他早上才弄出來的酒,本來是準備送去驃騎將軍府,順便再和他媳婦兒溫存一把的。
“靳疾大人,辛苦了,來,喝口酒放松放松?!?br/>
眾人都有些疑惑,盛景軒怎么忽然跑過去給靳疾送酒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