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令牌乃是王門主的貼身信物,持有它就可暫時向長老以下的弟子發號施令,而這個胖子是王門主的貼身親信,聽說還是比較近的表親,所以王門主如果有什么口信、命令,都是通過此人來傳達的。
李長老無奈之下,只好答應他,而自己則不敢怠慢,帶著張袖兒和其他幾名弟子,匆匆趕去了落日峰。
而院子里的人,則是住在附近的七玄門中幫眾的家屬,他們大多不會什么武功,因此混亂聲一起,這些人都驚慌失措起來,不知如何是好?
因為這里比較偏僻,是在個山坳里修建的房屋,所以雖然聽到報警之聲和喊殺聲,但對外面發生的具體事情,這里的人卻毫不了解。
馬榮可深知了解敵情的重要性,他幾次和對方爭執,可都被這個怕死到極點的胖子,用王門主的令牌硬給壓了下來,甚至連馬榮自己親自去探查也不允許,看來他把馬榮也當成了自己保命的一件護身工具。
就在馬榮恨不得一掌打死眼前這個所謂上級時,韓立和厲飛雨卻絲毫不知這里發生的一切,還再往這里急速趕來。
現在這十幾名持鋼刀的青衣人,從四面八方包圍了上來,把他們困在了中間。
為首的那名刀疤客也在仔細打量著自己手下困住的這幾人,他心里感到有些奇怪。
這也難怪,在這幾人中,人中,厲飛雨現在披頭散發、又臟又破,看起來好似山上的伙夫;而韓立則兩眼無神,皮膚黝黑,像個不會武功的莊家漢;唯一能給他們帶來壓力的,就是身材高大,頭戴斗笠,身上還血跡斑斑的曲魂了。
他沖幾位手下打了個戒備的眼色,然后高聲沖著對面喊道:“不管你們是什么人,七玄門現在已經完了,你們投降吧,可饒你們不死!”
厲飛雨一聽,眼睛兇光一閃,厲聲說道:“這幾人從服飾上看,應是斷水門的低級弟子,我被野狼幫的人追殺了這么長的時間,先讓我在他們身上出口惡氣吧!并且他們的武器,我正好合用?!?br/>
那人大吃一驚,剛想舞動鋼刀,卻忽覺手中一輕,刀已到了對面敵人的手中,他急忙倉皇后退,然而已遲了,一道白光在眼前閃過后,他就身首兩離了。
剩下的人臉色開始大變,特別是為首的刀疤客,因為他武功高出其他人一大截,所以他的心沉得也最厲害。他很清楚,自己遇到了不得了的高手,根本不是他們這些人所能夠抗衡的,因此他很果斷的命令道:
這句話提醒了其他的青衣人,他們轟的一下,由原本圍攏的架勢,改為了四散奔逃,朝著四面八方竄了出去,有些人邊跑還邊把手伸到了懷里,看來是去掏那所謂的信號。
他心中暗喜,正覺得自己逃生有望,卻忽覺后頸一涼,一截半寸長的劍尖,從喉結出竄了出來,然后又馬上消失的無影無蹤,他不禁駭然,想放聲大叫,卻覺得全身如同抽干了一般,變得軟綿綿的,使不上絲毫的力氣,接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子徐徐倒下,仰面癱軟到了地上,再也動彈不得了。
這名青衣人心里很不甘心,他明明逃得那么遠,怎么反而死的這么快?
看完這一切后,這名青衣人才微笑著從容死去,因為他知道自己并不會孤單,很快就有許多人下來陪他,那個鬼魅一樣的黑影,不會放過他們中的任何一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