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人辯論的基礎是了解。
譬如說你和人辯論儒家學說,那么你得有儒學的基礎,否則你辯論什么?
所謂雞同鴨講,說的就是那等一竅不通的,非得去和人辯駁。
毫無疑問,柳奭于儒學的造詣不低,出去和大儒也能扯許久。
前幾日他就和大儒們扯了許久,談及新學時,都頗為不屑。
什么狗屁新學,一看就是實用之學。
你要說實用之學不好嗎?
不是不好,而是下賤。
儒學為何能被尊崇為‘國學’,乃至于帝王之學,因為它里面有一整套理論,帝王能在里面尋到自己需要的統治知識,臣子能在里面學到治理天下的綱領,普通人能在里面尋到做人的道理……
這一套學說仁者見仁,它畫了一個圈子,每個人都在這個圈子里轉悠,帝王的圈子,臣子的圈子,百姓的圈子……
所以儒學成為了綱領性的學說,就像是一個工程,上面的大佬敲打著鍵盤,編寫著程序,隨后程序組合成了指揮綱領,驅使著天下人按照這個東西來運作。
從前漢開始,儒學就漸漸演變成了這個國家的靈魂。
而實用之學卻是指被統御的苦力。
不管是帝王還是世家,學的都是役使人的學問,而實用之學在他們的眼中就是被人役使的學問。
也就是說,實用之學就是苦力。
誰學誰下賤。
這是不少人的觀點。
但這是大唐。
翡翠珠文學 > 大唐掃把星小說賈平安 > 第295章 這是那個宗室人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