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心里并不承認,有安慰自己的理由,自己怎么會知道梁般底細的,自己怎么會在短時間內查到梁般的底細?怕引起別人懷疑。
這理由能不能說的過去,他都不愿多想,也不重要了。
重要在,來了連魚這,不但沒開口談正事,反而還把梁般給揍了,事沒辦成,還惹了點事。
也不止惹了一點事,還主動攬了點事,讓老十五幫連魚題字。
他其實很清楚,老十五很反感打著阿士衡的幌子題字,很不喜歡別人把他當做阿士衡。
不說別的,僅憑搞了什么好事全是夸阿士衡的,在江湖上再怎么混都混不出自己的名氣,混來混去全都是為那個“文武雙全”的阿士衡混,說自己不是阿士衡都沒人相信,又不能兜出自己的老底,所以老十五是真的很鬧心,常感嘆這修行界的江湖路沒開好頭。
說什么別人出江湖好像都是從頭開始,自己則好像是一出江湖就走到頭了。
人家走江湖為了揚名立萬,老十五則常噓自己是暗無天日,感覺永無出頭之日。
樓上樓下的距離并不遠,腳步再慢,他終究還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。
屋內的庾慶正來回溜達,正等著牧傲鐵帶回好消息,聽到開門動靜,立馬跑來迎接,滿臉的希冀欲開口,然話還未出口,臉上表情便僵住了,他又不瞎。
盯著牧傲鐵帶血的樣子打量了一下,臉色寒了下來,沉聲道:“誰干的?”
牧傲鐵有些尷尬,邊往里走,邊回了句,“別人的血?!?br/>
“嗯?”庾慶愣了下,別人的血,自己人沒吃虧,那就沒事了,他臉色立馬又正常了,追上去問:“跟什么人干架了,不會是梁般吧?”
他很懷疑,就憑這客棧的招牌,在這塊壘城內,有幾個敢在這里惹事的,自然而然往梁般那種人身上去猜了。
牧傲鐵頓步無語,還猶豫該怎么交代內,沒想到老十五直接猜出來了。
一看他反應,庾慶立馬溜到他正面,瞪大了眼,驚疑而問,“你把梁般給揍了?”
牧傲鐵點頭“嗯”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