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清悠說,“那筆錢就是彩禮,寧玄跟你說的時候沒說清楚嗎?”
“啊?”許母一愣,聲音就有點大了,“那怎么能是彩禮,那才不是?!?br/>
許清悠跟她比起來,說話算得上是好聲好氣,“不是彩禮,人家憑什么給你一筆錢,有什么理由給你錢?”
隨后她又說,“尤其又是那么大的一筆,總不可能是給你零花錢吧?!?br/>
許母不說話,當時寧玄給她那筆錢確實是沒說的特別清楚,她也沒問,直接就拿了。
她哪里見過這么多錢,當時光顧著激動了。
其實說句老實話,就寧玄給的這筆錢,說是作為彩禮都比她們這邊的行情要高出很多倍了。
許清悠猜想,許母應該是沒有跟別人提過這筆錢,她也不是說特別計較,她愿意給是她的事兒,但是總被人趴在身上吸血,她就真的是厭惡的不行。
而且許母的胃口明顯是越來越大了,她若是不表現的狠一點,以后指不定她還會貼過來,找各種理由從她身上搜刮。
許母那邊不說話,許清悠就直接說,“那筆錢就是彩禮,已經不少了,你就算出去跟任何人說,她們也只會羨慕你?!?br/>
許清悠這話倒是沒說錯,這筆錢說出去,在她們那邊也算是一筆巨款,確實是會讓別人羨慕。
但是許母不甘心啊,寧玄那么有錢,她不往出摳一點,她總覺得自己很虧。
所以她又說,“話不是這么說的,你弟弟以后還要娶妻買房,還要結婚生子,這些不要錢啊,寧玄給的那點哪里夠?”
許清悠哦了一聲,“所以以后阿凱娶妻的事兒都歸我管?他生孩子也是我的責任?你這個兒子到底是給誰生的?”
許母那邊聲音一下子拔高了,“你當姐姐的怎么能不管,你就是得管?!?br/>
許清悠越看她氣急敗壞,自己就越淡定,“你當母親的都不管,跟我當姐姐的有什么關系?”
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“我還有自己的家要養,不可能無條件的去為你們付出,我以為你能懂,以前我沒結婚的時候,你各種壓榨我,我也就認了,但是現在不可能我告訴你不可能?!?br/>
許母在那邊應該是氣的不行,但是許清悠覺得像是出了一口氣。
她這口氣憋太長時間了,從小到大,許母一直都跟她灌輸著以后許清凱就是她的責任這種觀念,什么事兒都要她來負責。
她真的是受的夠夠的。
以前她是沒有能力,再加上那個時候她回報的也不多。
但是寧玄給了那么多錢,他們以后衣食無憂了,許清悠肯定不會再任憑她擺布自己。
話說到這里許清悠覺得該說的事情都已經說完了,所以她就最后總結了一句,“不要以為我是傻子,也不要以為我沒有脾氣,該回報給你的我已經全都回報了,你應該知足?!?br/>
隨后許清悠就把電話給掛了,她長長的吐了一口氣,心里特別的爽。
她原本不是特別計較的性格,掏一點錢也無所謂,本身又是自己的家人。
但她就是在這件事情上一直硌著,誰都不是冤大頭,憑什么讓對方當成傻子一樣耍?
電話掛了沒多久,寧玄那邊就回來了,買了很多水果,還打包了晚飯回來。
寧玄進門,趕緊把東西放下,“飯菜還是熱的,趁熱吃?!?br/>
許清悠嗯了一聲,去洗手又拿了碗筷,寧玄洗了水果。
兩個人坐在餐桌旁,寧玄看了看許清悠,然后有些奇怪,“怎么看著好像挺高興的,我不在家這段時間,發生了什么事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