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憑什么不讓老子去聽定安伯授課?”
一聲驚呼從稷下學宮的大門里傳了出來,司馬澈偏著腦袋一看,黑壓壓的一群人正被捕快們驅趕了出來。
“都給你們說過了,這堂課是定安伯指定的,是講給天下商賈和學子們聽的,你們進去了也聽不懂,還不明白?”
“老子也是商人,你們這是歧視老子,老子要見定安伯告你們的狀!”
那衙役噗嗤一笑,“是是是,你也是商人,你特么掏糞的難道也掏成了商人?趙二混子,老子給你說,你再搗亂,憑著你去歲調戲李寡婦那事,老子現在就把你逮去大牢中關上五天!”
那趙二混子頓時啞火,那群人嚷嚷著終究被驅趕了出來。
“本次授課,只有一千個座位,各位父老鄉親,不是本官不讓你們去聽,而是定安伯授一堂課著實不易!定安伯是日理萬機的大忙人,好不容易抽出了半天時間,這堂課定要有極高的價值。
你們的心情,本官理解,但是,也請你們理解一下我們。等授課完畢,下午時候定安伯授課內容就會張貼出來,到時候你們去看看,至于能夠領悟幾分,這就看你們的造化了。
諸位,請速速回去,還學宮一個清靜之地,讓定安伯能夠安心的授一堂課,本官寧玉春,在這里向大家說一聲抱歉,請大家原諒則個!”
寧玉春也站在馬背上,他四下里抱拳一禮,從書香大道趕出來的這群人這才安靜了下來。
一個個心有不甘卻無可奈何的離開了學宮。
“哎……老子天沒亮就跑進來了,以為能夠進去,結果還是被趕出來了?!?br/>
“你那算個屁,老子丑時就來了,都擠到禮堂大門口了,還不是一樣?”
“算了算了,這次金陵府衙做得也對,反正是要張貼出來的,到時候咱們再去瞧瞧?!?br/>
書香大道也終于被清理了出來,寧玉春親自守在了稷下學宮的門口,看著那些離去的人,懸著的心才漸漸落了下來。
這小子……可把老子給累壞了!
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,以后這小子再要搞這些玩意兒,可得私下里舉行才好。
外面剩下的基本都是虞朝的商人和學子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