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府,客堂。
一桌子的酒菜端了上來,文行舟看著依然氣鼓鼓的蕭玉樓又笑了起來。
“我說蕭大人,你真把我這府邸給拆了也于事無補不是?來來來,老夫特意準備了一桌酒菜,就當給老夫那兩個荒唐兒子向蕭大人陪個不是?!?br/>
蕭玉樓在文行舟的面前沒法囂張啊,他是文行舟的學生!
“弟子……孟浪了,還請老師原諒?!?br/>
“這也不怪你,不過,對于這件事老夫倒是有另一個看法。”
“老師請講?!?br/>
“首先,這辦報紙是陛下的主意,犬子辦了這第一期的報紙,肯定是要送去給陛下過目的。”
蕭玉樓一驚,“這么說陛下也知道?”
“陛下肯定知道啊,但這有什么關系?你未能得逞,這是你的幸運,如此就不好納入御吏臺的考評。另外呢,還有個好處?!?br/>
蕭玉樓覺得這兩個師弟把自己都坑入了萬丈深淵,哪里還能有什么好處?
雖然文人臉皮子厚,他混到而今這個地位臉皮更厚,可也架不住每個人都來打趣你兩句是吧?
不要說別的,家里那母老虎該怎么安撫?
總沒可能當真在外面養個小的不回家了吧!
“玉樓啊,來來來,咱們先吃點菜喝兩杯。”
蕭玉樓哪里吃得下,他端起酒杯敬了文行舟一杯,便聽文行舟捋著胡須說道:“陛下搗鼓這報紙,為的是什么?”
“他是為了讓天下百姓知道大夏的大政方針,不至于被地方官吏給蒙騙了?!?br/>
“那他為何又準許這報紙上寫這樣的新聞呢?這是因為陛下認為,這報紙要親民,咱們大夏的官也得親民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