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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幾天跑去哪里了?”
胡琴擺上了四個菜,取了一瓶酒打開來,看著坐在桌子前的徐云清問了一句。
“安排了一些事……我說你將《將進酒》的那曲子譜出來了沒有?銀河九天那花魁櫻木花雨聽說都在唱了呢。
”
胡琴給徐云清倒了一杯酒,笑道:“急什么?昨兒個晚上我去了一趟銀河九天,倒是聽那櫻木花雨唱過,那曲兒譜得也還算可以,但少了其中的氣勢。
”
她舉起了杯子,看向了徐云清,“來吧,為兩個孤獨的女人、為當初在金陵紅袖招的美好歲月,咱們干一杯!”
徐云清瞥了胡琴一眼,“還是那么矯情!”
她也舉起了杯子,兩人碰了一下,喝了一杯酒。
“你去銀河九天肯定不是聽曲兒的,有沒有什么發現?”徐云清拿過酒瓶給胡琴倒了一杯。
“若是那么容易就有了發現,那就是不是長公主的手筆了。
我說,咱們是不是在咸吃蘿卜淡操心?這大夏固若金湯,你兒子手里握著兵權,她虞書容能翻得起什么浪花來?”
這是一句實話,這幾天徐云清也在想這個問題,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杯弓蛇影了一些。
眾觀歷史,這造反必須具備幾個條件,第一點就是民不聊生國內大亂。
現在的大夏四海升平,老百姓的日子過得喜氣洋洋,這根本就不具備煽動老百姓造反的基礎。
“但虞書容這樣費盡周折,她究竟有個什么意圖呢?”
“我倒是覺得當年虞朝時候的那個傳言估計是真的,你想想,假如那個傳言是真的,那么枯蟬就是虞書容的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