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小官第一?”
“不是,你丫不是說傅小官半盞茶的功夫都沒有就答完題了嗎?怎么他成了第一?”
“鬼知道啊,那天在場那么多學子可都是看見的!”
“其中,難道有什么貓膩?”
“兄臺此言有理,傅小官既然成了大皇子,免不得陛下要借著這文會給他造勢。”
“九名大儒都被收買了?文人風骨呢?”
“風骨你妹,命重要還是名重要?我就問你,陛下若是下個口諭,這大儒是聽還是不聽?”
許多學子為此不滿爭論了起來,只有虞朝的學子們在歡呼雀躍。
他們當然也知道了傅小官身份這事,只是他們與傅小官相處了月余,深受傅小官之影響,依然將傅小官視為恩師。
至于國別與身份,在此刻的虞朝學子們看來變得并不重要。
琉國七公主櫻花的眉眼兒彎成了新月,她的臉上無比歡喜,對身邊的井邊熊二說道:“我就知道他一定是第一!”
井邊熊二楞了一下,心想你也就和傅小官短短的見過一面,難不成還能未卜先知了?
唐三小姐張了張小嘴兒,她看了看卓東來,卓東來那張刀削般的臉上此刻的神情很是精彩——他的眼睛瞪得賊大,他的嘴唇微翕,那臉上分明寫著大大的三個字:不可能!
事實上這里絕大多數的學子都覺得不可能,因為這副對子很是生僻,其中一幅還蘊含佛教蟬意,虞國連寺廟都沒有,傅小官怎可能在這幅對子上拿到高分?
樊天寧已經平靜,他自嘲一笑,對枯蟬說道:“你是對的?!?br/>
枯蟬微微頷首,“我就沒錯過!”
樊天寧瞪了他一眼,心想這廝的面皮厚度漸漸向傅小官靠攏了。
流云樓的五樓上,奚太后向窗外看了兩眼,臉色雖然平靜,但依然有未曾掩飾的喜意,“那兩幅對子哀家看過,原本九位大儒要給兩個甲上,哀家倒是多了一句嘴,這兩幅對子給的是甲中?!?br/>